注:此文来自互联网,我觉得写的很好,所以摘录下来。
校园里的愤怒是滚烫的,带着理想主义的温度。我们彻夜争论着资本对人的异化,在笔记空白处写满对世界的批判。那时的痛苦是思想上的阵痛——清醒,却尚未真正触及生活的粗粝。
我们终究都成了资本逻辑的活体注解,在系统精密运转的间隙,偶尔抚摸那些早已风干的愤怒。就像考古学家触碰化石,只能通过残存的形状,推想它曾经怎样炽烈地燃烧过。